昨晚临睡前刷到南青乐队转发的网易云晚安乐评——“终于明白，骤雨你和台风闪电，原来都是稍纵即逝的”，底下配的是《雨燕》的链接。我顺手点开想听，结果页面转了半天圈，最后弹出来个灰底白字：‘该歌曲因版权限制无法播放’。

真的，那一刻我差点把手机扔了——就像你半夜饿得不行打开外卖软件，发现最爱的那家烧烤店显示‘不在配送范围’。

其实这事儿不是第一次了。上个月我在多伦多的公寓里想用汽水音乐听周杰伦，明明充了会员，却一直提示‘登录异常，请重新验证’；去年圣诞在悉尼朋友家聚会，想放首圣诞歌烘托气氛，结果每首热门歌都带着个小锁图标，一群人围着音响捣鼓半天，最后只能连蓝牙播本地下载的老歌。

最扎心的是有一次，我妈在国内用汽水音乐给我分享她刚发现的《茉莉花》改编版，我点开却只能看到一行小字：‘您所在的地区暂不支持该服务’。我妈还特意发语音问：‘好听吧？是不是很有江南味道？’我憋了半天，回了一句：‘嗯……网速有点卡，还没加载出来’。

说实话，这些限制背后其实是版权区域划分的问题（我查过资料，全球音乐版权协议复杂得像一团毛线），但对用户来说，感受就一句话：我想听的歌，永远在隔着一层玻璃的另一边。

所以后来我学乖了——睡前想听《雨燕》这种冷门但惊艳的歌，干脆提前翻墙缓存好；遇到登录限制就切换回国内手机号收验证码；至于版权问题……算了，直接去找弹唱cover版，还能顺便挖到一堆宝藏音乐人。

写到这里突然想起，去年有个在德国的朋友跟我说，他为了听汽水音乐上某位独立音乐人的新专辑，特意让国内家人录成音频文件用微信发过来。‘音质渣得像收音机信号不好’，他说，‘但听到副歌那一刻，差点哭出来’。

可能音乐就是这样吧——越是得不到，越觉得那几句旋律珍贵得像暴雨里的闪电。你们呢？在海外用音乐软件时，有没有哪种限制让你特别崩溃？或者……有没有哪首歌，让你宁愿折腾半天也非要听到？